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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想国看希腊教育文化,柏拉图思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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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教育是柏拉图谈话的一个主题,在他看来,教育是最重要的事情。在《理想国》中,他像重视战争、战役进程和城邦管理一样重视教育,而且把教育视为最宏伟、最美好的事业。在《法律篇》中,他反复地说:“这是最优秀的人可能获得的最公平的事情。”在专门讨论教育的论文《论勇气篇》中,他问道:“这就是你和利西马科斯讨论的一件小事吗?难道你们不是在冒最大的财产风险吗?因为儿童是你们的财富,他们后来或变好或变坏完全取决于他们父亲家庭的秩序。”

在《克里托篇》中,他又一次说:“凡是不愿承担养育和教育子女责任的男子都不应当生孩子。”在《理想国》和《法律篇》以及其他地方表现出的柏拉图对教育的关心程度和精细程度都证明,教育是柏拉图心目中重要的事情。我们可以从对话中了解当时希腊所流行的教育类型。在《克里托篇》中,有一句问话:“难道没有一部命令你父亲让你接受音乐和体操训练的、涉及教育权利的法规吗?”苏格拉底回答:“有,我得如实说。”在《普罗塔哥拉篇》中,有一句话是这样的:“我以为,诗歌的技巧应当是教育的重要部分,掌握了技巧就能辨别诗歌结构的正确与否,就能区分不同诗歌的差异。

当别人问起诗歌差异的原因时,还能予以解释。”在《蒂迈欧篇》(Timaeus)中,有一些关于古代希腊教育的介绍。克里提亚(Critias)说:“在青年人都要登记参加的阿帕图里亚节(Apaturia)的日子里,根据传统父母往往要颁发背诵奖。我们男孩要背诵一些诗人的作品,我们中许多人还要吟诵梭伦(Solon)的诗歌,这是当初的时尚。”《普罗塔哥拉篇》描写了希腊人心目中的理想的教育。“教育与训诫从出生就开始,一直持续到生命的终结。当男孩一懂事,母亲、保姆,父亲和教仆就在为他的成长烦心。

他们会告诉男孩;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非正义;什么可怕,什么不怕;什么是神圣的,什么是非神圣的;这件事情可以做,那种事情不能做。没有他们的认可,男孩是不能乱说乱动的。如果男孩顺从了,那一切都好。如果男孩不顺从,那他便会受到威胁甚至挨揍。男孩成了扭曲的木头。稍后一个阶段,他们会将男孩送到教师那里。他们要求教师多注意男孩的举止,而对男孩的阅读和音乐学习倒不十分在意。教师一般会按家长要求行事。学过字母之后,男孩开始学习书面文字,在此之前他只是能听懂别人说的话。

教师将伟大诗人的作品交给男孩,让他在学校里阅读。这些诗歌里,有许多训诫、许多寓言故事和值得称赞的人物以及对古代著名人物的颂扬。所有这些都要求男孩熟记在心,以便他能够模仿或效仿他们,成为那样的人。同样,七弦琴教师所关心的也是学生的节制品德,不让学生犯什么过错。教会学生弹奏七弦琴后,他会引导学生诵读其他杰出七弦琴诗人的诗歌。七弦琴诗人将诗歌与音乐结合起来,让儿童熟悉其悦耳的韵律,以便使他们言谈举止更加温文尔雅、更加和谐发展以及更加富有韵律。

因为无论男子汉到了哪里,和谐和韵律是不可少的。接下来,父母们会将孩子送到体操教练那里,以便其身体可以为善良的心灵服务,同时防止他们因身体赢弱而变成战场上或其他什么场合的懦夫。当时,有条件的家庭都会这么做,所谓有条件就是家庭富足;这种家庭的儿童早早就获得上学的机会,而他们离开学校的时间则最晚。当这些儿童接受教育后,城邦便强迫他们学习法律,要求他们按照法律生活,不许他们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学习书写时,书写教师先为初学者画出线条来,然后给学生一块书写板,让学生依样画出线条来。城邦的法律也是这样拟定的,这是古代优秀法律制定者的创造。目的是告诉年轻人,他应当按尺子或规则行动,若有逾越的话,就会被纠正,换言之,就会受到责问。责问这个词汇不仅在你们国家使用,在其他许多地方也十分流行。”①色诺芬的《经济论》(Economist)对希腊教育作了补充。“啊,伊斯霍马查斯(Ischomachus),这就是我(苏格拉底)特别要向你学习的地方,是你自己把妻子应当做的事教给你的妻子的吗?

还是在你从她父母那儿将他娶来时她已经谙熟一个妻子应当承担的家庭职责了?-对,娶来时她已谙熟!(他回答)。她与我结婚时还不足15岁,她能谙熟哪些事情呢?嫁给我之前,她的家教严格,受到的教育是尽可能少看、少听、少提问。难道你认为,一个女子结婚时已经知道如何剪羊毛、缝衣服,见过母亲的女仆纺棉纱,他的丈夫就应该满意吗?(他补充)她受到的最完满的教育就是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从不放纵(相对烹调技术而言),我认为,这才是男子或女子成长中最重要的东西。”《理想国》中的教育主张《理想国》是柏拉图的主要著作,其具有持久影响力的哲学观是在这本著作中表述的,也正是在这本书里人们可以发现他的主要教育观。

卢梭说过:“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公共教育,就去读《理想国》吧。那些仅看书名的人会把它当做政治学著作,它实际上是迄今为止最精美的教育论文。”爱德华·凯尔德(EdwardCaird)②也以同样的口吻称赞《理想国》:“也许是一篇最佳的教育论文,它将教育视作人生中最伟大的事业。”《理想国》宣称,它所探究的是“正义”(justice)的本质,即道德或公正。但是,正义本质上是一种社会美德。因此,为了探究正义的本质,柏拉图需要构建一个“彰显”正义的理想国家。

按照他的想法,在这个理想国中,所有的人都平等地享有幸福的权利,理想国的一切安排均以此为目的。柏拉图认为,由于人的需求是多方面的,而个人仅凭自身努力是难以满足自己的各种需求的,因此,需要由国家来完成这一任务。他发现,在他那个时代的各城邦国家中,由于个人需求的冲突导致了社会革命,国家饱受痛苦。解决这个问题,没有它法,唯有建立一个国家利益至上的国家。国家的优点是,考虑到组成这个国家的每个人自然秉性存在着差异,国家因此要根据劳动分工与合作的原则来争取获得最大效益。亚里士多德多次提到了这两条原则。

国家因生活的基本需要而产生,因谋求未来美好生活而继续存在。由于应用了劳动分工原则,国家的公民于是分成了两个等级-工匠或手工业者和护卫者,前者负责提供生活的必需品,后者的职责是拓展国家的疆土-从事战争-以便能够为公民提供奢侈品,使国家不再是一个“贫民窟”。柏拉图又进一步把护卫者划分成两个等级-军人和统治者,分别行使政府的执行和协商功能。在将公民分成三个等级,即工匠、军人和统治者之后,国家的永久性结构的特点显现了,这就是柏拉图构建的“等级制度”(asystemofcaste)。

为了使这种等级制度合法化,柏拉图编造了一个“贴切的虚假故事”。他告诉人们:“你们是兄弟。然而,神在造你们时用了不同的材料。你们中的一些人具有管理的力量,是因为他在你们身体中掺了金子,因此你们获得了最高的荣誉;在另一些人身体中,他放了银子,因此这些人是辅助者;在那些将成为庄稼汉和工匠的人的身体里,他放置了铜和铁。”然而,各等级之间不存在不能逾越的栅栏,也不存在被法律视为世袭的原则。因为柏拉图紧跟着补充说:“但是,所有的人都同宗同源,金质父母有时会生出银质儿子,或者,银质父母会生出金质儿子。

而且,上帝还将第一原理(afirstprinciple)告诉了统治者,世上没有什么需要他们竭力护卫的,或者说,他们成为护卫者完全是人种纯洁的原因。他们应当观察其后代身体组成元素。因为,如果银质父母生了一个金质的儿子,或者生了铜和铁的儿子,自然就会重新排列等级,统治者不要因为儿童等级下降成为一个庄稼汉或手工业者而怜悯他,这是自然的选择。正如手工业者儿子身体里有了金或银会获得荣誉成为护卫者或辅助者一样。因为神谕说:“铜铁当政,国运衰微。””但我们应当想象得出,柏拉图应该已经为每个等级-生产者、军人和统治者-提供了适当的训练。

结语

尽管在理想国里,他花了很长篇幅谈论军人的教育以及统治者或哲学家的教育,但几乎未提手工业者等级的教育。但这一等级成员的教育,按照柏拉图的设想,是严格意义的职业教育,它也不是国家的职业教育计划,而类似“现代欧洲的学徒制”③,他们接受的教育不含公民教育,因为这一群体的成员在国家管理上没有发言权;他们典型的美德是服从,用技术术语来说是“节制”,即他们应当知道自己的地位而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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